欧屹尧的眼睛却骤然放大,他起身走向了屏幕,然后用遥控器操作了一下。
顾南溪整个人被放大。
欧屹尧的目光定格在顾南溪的手臂上。
那是一朵盛开的彼岸花的印记!
欧屹尧的眼球在震颤!
他竟然真的找到了一个身上有彼岸花印记的女人。
“停!”
顾南溪尖叫一声,以为这大蛇就要把自己吞下去了,可是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她捂着眼睛的手慢慢放了下来。
发现那大蛇扭动着身子慢慢离开了。
顾南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颤抖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欧屹尧仔细打量着那个惊魂未定的女人,她露出来的手臂上,彼岸花的印记是那么的清晰。
“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条路,跟我结婚。”
“结婚?”
顾南溪觉得可笑至极。
她慢慢地从方才的惊恐中缓过神儿来,“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有病就特么去看医生!”
“第二条路,死。”
顾南溪的笑容立即凝结在脸上。
要么结婚,要么死。
欧屹尧只相信两种人,枕边人和死人。
“你怎么这么霸道?我不信你,能随随便便杀个人!”
“我数到十,一,二……”
顾南溪彻底慌了神儿,这是一座荒山,她如果真的死在这里,怕是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吧?
自己妈妈姐姐同学,没有人知道自己来这里啊!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他该不会是来真的吧?
想想那条大蛇,有一道石门开着,她恍惚间看见那大蛇幽暗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好像随时都能将自己一口吞下!
“七,八,九,”
就在男人数到十的时候,顾南溪吼了一声,“我结婚!”
“很好。”
顾南溪第一次知道,原来结婚可以不用去民政局的。
记得自己家大姐结婚的时候,排了半天的队,因为资料不全,第一次还没结成,只能等第二次。
而她只提供了一个名字和一个身份证号,一开始她写了错的,结果五分钟之后,就被告知不对。
她只好乖乖地写了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证号。
很快她就被通知说是登记结婚的手续已经办好了,顾南溪提出要看自己的结婚证,那人根本不理会她。
她被蒙着眼睛带离了那座山,对方给她做了检查,抽血化验,还做了下体的检查。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
她跑到门口,发现门锁着,窗户也是紧紧锁上的。
看来对方是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穿着OL通勤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的脸如同石刻的一般,没有任何表情。
她端坐在椅子上,拿出了纸笔,“我会问你一些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顾南溪看这女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对她没有抱任何希望,机械地回答着她的问题。
“谈过恋爱吗?”
顾南溪一愣神儿,然后慢吞吞地回答说:“没有。”
因为顾南溪的迟疑,女人抬起头来看向了她,“如果你撒谎,不会有好下场的。”
“没有就是没有!”顾南溪朝着女人吼着。
女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而是进行了下一个问题。
“末次月经的时间。”
“你们有什么毛病吧?”
“回答问题。”
“这个月一号。”
随后女人又询问了一些问题,便收起了自己的文件起身向外走。
顾南溪趁机冲到了门口,没想到女人早有防备,一把手枪抵在了顾南溪面前。
“退后。”
顾南溪不敢再动。
女人收起手枪,走出门去。
楼下的沙发上,欧屹尧的面庞如同镀了霜一般,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女人走下来,毕恭毕敬地弯下腰,“欧总,顾南溪的资料已经全部清楚了。”
随后女人将一份文件递给了欧屹尧,欧屹尧拿起来翻看了一下。
他的手下动作一向很快,顾南溪的资料很简单。
她的资料很简单。
她的父母离异,母亲拉扯着她和两个姐姐长大,大姐是医院的医生,二姐远嫁去了海城。
资料上很详细,顾南溪自小品学兼优,学习名列前茅,拿过不少奖状。
现在是云大艺术系,导演专业的学生。
从她的履历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也看不出她和任何一个大家族有关联。
可是越是这样经历简单的人,她的背后就越可能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出色的间谍,他们的经历往往都具有迷惑性。
不过,不管她是谁家派来的。
她是手上有彼岸花印记的女人。
就只能是他欧屹尧的妻子!
欧屹尧的目光定格在顾南溪的生日上。
唇角扬起邪魅张狂的笑容。
至阴的生辰八字,很好。
“欧总,从资料上来看,并不能排除她的间谍身份,我想是不是进一步检查?”
欧屹尧好像没有听见女人的话。
“她什么时候排卵期?”
女人一怔,乖乖地回答:“从她自己叙述的经期推断,这几天就是她的排卵期。”
欧屹尧的唇角微微上扬,“她的身体检查有问题吗?”
“没有。”
“很好。”
欧屹尧站起身来,伟岸的身躯透着冷气。
“把她洗干净,晚上我会过来。”
“是。”
顾南溪还在房间里试图寻找出路,可是这房子连个缝隙都没有,怕是她变成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这男人娶自己做什么?
娶了自己问了一大堆的问题,又把自己困在这里,他究竟是什么人?
脑袋里一大堆的问号。
一伙人冲了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
几个女佣模样的人根本不理会顾南溪,而是直接将她的衣服剥光,已经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顾南溪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她被丢进了浴缸里,粗鲁地洗了澡。
她穿着浴袍颤抖地坐在床上。
随后有人给她送来了吃的。
顾南溪的眼角流下了屈辱的眼泪,看着眼前的饭菜,她知道这不是掉眼泪的时候,她必须振作起来。
她狼吞虎咽地吃着饭,将自己的眼泪和饭菜一同吞了下来。
吃了饭,她躺在床上,准备睡一觉。
养精蓄锐,才有精力逃跑。
可是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有人粗鲁地掀开了她的被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