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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溪自认为是个最卑微不过的存在,谁知道竟然走了狗屎运,嫁给了云城帝少欧屹尧!分分钟就走上了人生巅峰。可欧屹尧却嫌弃她嫌弃的要死。每天要她学这个,学那个。豪门太太可不好当,顾南溪还是觉得做自己最快乐,于是一纸离婚协议书丢下。谁能想到那个矜持高贵、杀伐决断、孤高冷傲的男人竟然——抱着键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婆,跟我回家吧,什么也不用学了。”
主角: 更新:2022-11-18 1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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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领证,偏执帝少嗜她如命》,由网络作家“蓝又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南溪自认为是个最卑微不过的存在,谁知道竟然走了狗屎运,嫁给了云城帝少欧屹尧!分分钟就走上了人生巅峰。可欧屹尧却嫌弃她嫌弃的要死。每天要她学这个,学那个。豪门太太可不好当,顾南溪还是觉得做自己最快乐,于是一纸离婚协议书丢下。谁能想到那个矜持高贵、杀伐决断、孤高冷傲的男人竟然——抱着键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婆,跟我回家吧,什么也不用学了。”
这座山的风景真的太美了。
顾南溪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拿起她的手机,打开了录像。
她在为自己的视频拍摄素材。
“呃……”只觉得脖子一阵钝痛,眼前一黑,顾南溪便倒下了。
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被人拖到了一个黑暗潮湿的地方。
周遭带着悉悉索索的声音。
顾南溪迷迷糊糊地掀了掀眼皮。
发现这是一个地下室,连窗户都没有,周遭黑暗一片。
这是哪儿?
顾南溪试图寻找到门口,可是摸索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摸到。
另外一间房间里。
那是一张美貌绝伦的脸。
剑眉横插入鬓,凤眼顾盼生威,男人面无表情,周身都透着一股寒意,令人不敢上前,看一眼都胆颤。
欧屹尧,北欧帝国的总裁,欧氏家族的继承者。
在整个云城,欧屹尧那是一手遮天的存在。
如果问,欧屹尧是依靠什么拥有现在的权势的。
那答案只有两个字,狠辣。
说起欧屹尧的狠辣,无需多言,看他那还坐在轮椅上的哥哥就知道了。
不少人说起欧屹尧,那就是冷血的印钞机。
“欧总,我们抓到一个间谍,这是她拍摄用的手机。”
欧屹尧将那个手机拿过来,按了一下手机,一张清秀的面庞便显示在屏幕上。
这女人笑的灿烂,明眸皓齿,眼若桃花。
“人呢?”欧屹尧轻启薄唇,低沉的嗓音仿佛地狱里发出来的一般。
“关起来了。”
欧屹尧扬了扬下巴,手下立即打开了他面前的屏幕。
顾南溪喊了几声“救命”,房间里突然亮了灯,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太久的黑暗,让她不能适应现在的光明。
她环顾四周,这四周果然都是墙壁,根本没有一扇门,她想应该是有暗门。
然后她就发现了这墙壁上安装的摄像头。
“你是谁派来的?”一个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一听就知道是用了变声器。
顾南溪找了半天,没找到声音来源的地方。
“什么谁派来的?我告诉你,你这是非法监禁!我可以告你的!”
顾南溪插着腰吼着,她没有想到,她不过是路过这里拍拍风景,竟然还能被人抓起来!
太荒谬了!
“哦?”镜头后的欧屹尧挑了挑眉。
手下也是深吸一口气,这年头竟然还有人说要告欧屹尧?
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哦什么哦?说话还用变声器,搞什么神秘,马上放了我,不然我真的报警了!”
“随你。”
欧屹尧端起面前的红酒,抿了一口,一双玩味的目光盯着屏幕上的女人。
顾南溪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手机!
应该是自己被打晕的时候,被这人拿走了,怪不得他直接让自己报警呢!
她新买的手机啊!
报警是报不成了,只能暂时妥协。
顾南溪立即换了一副嘴脸,她挠了挠头,“那个,我就是路过的,拍拍风景而已,我一个大学生,一没钱,二没色的,你们抓我干什么啊?”
“不报警了?”
“不报,坚决不报警,这是误会,误会报什么警啊,警察叔叔也挺忙的,就别为这点小事劳烦人家了,对吧?我一个学生,你看,要不放了我?”
顾南溪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说出你背后的指使人,我就放了你。”
“指使人?什么指使人?我没有指使人!”
“你可以保持沉默。”
随后欧屹尧便不说话了。
顾南溪吼了半天,都没有个人应,突然她发现一条蛇钻了进来,足足有她小臂粗的大蛇,吐着芯子朝着她爬了过来。
“啊——”顾南溪尖叫一声,立即四处逃窜。
欧屹尧看着顾南溪像只猴子一样在密室里跳来跳去,觉得怪有意思的。
他摇曳着手里的红酒,盯着屏幕,一双眼睛如淬了毒一般,深沉,可怕。
这地方压根没有可以逃的地方。
顾南溪喘着粗气,那条蛇仍旧穷追不舍。
这墙面是石头做的,凹凸不平,顾南溪灵巧地爬上了石壁。
大蛇就在她的下面,吐着殷红的芯子。
顾南溪丝毫不敢松懈,她现在掉下去,必定成了这蛇的腹中物!
她还有妈妈,还有两个姐姐,还有小外甥和小外甥女,绝对不能死啊!
“我都说了八百遍了,我背后没人!没人,没人,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啊!”
顾南溪的嗓子都喊哑了。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滚落下来,顾南溪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
每一块肌肉都似乎在濒临它们的极限。
“我撑不住了!你这个死男人究竟要怎么样啊?!”
顾南溪沙哑的嗓音喊着。
欧屹尧的脸上仍旧带着玩味的笑容,他抿了一口手中的红酒杯,看那女人像是猴子一样趴在石壁上的样子,还真是滑稽。
可笑,愚蠢。
顾南溪在石壁上坚持不住了,时间太久,她手心里出了汗。
那大蛇似乎也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腹中之物马上就要掉下来。
“我坚持不住了!”
顾南溪的手指紧紧地抠着石壁,手指磨破了皮,鲜血在石壁上留下了印记。
她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身子滑了下来。
她睁开眼睛,立即起身坐了起来。
那大蛇朝着她吐着芯子爬了过来。
“别过来,别过来……”顾南溪不断后退着,
顾南溪的眼神里闪烁着惊恐,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害怕过。
脑袋里闪过无数人的脸。
她已经退无可退了,她被堵在墙角,大蛇也停了下来。
一人一蛇相互对峙着。
顾南溪大气都不敢喘,此刻她所在的位置刚好正对着摄像头。
那变声器的声音再度传来,“说出你背后指使,可以留你一命。”
顾南溪狠狠地瞪着摄像头。
“你有本事出来,跟我当面对质!你躲在背后,算什么男人!”
顾南溪对着摄像头,一只手指着摄像头。
欧屹尧一旁的手下,吓得不轻,因为在屏幕上,顾南溪刚好就是指着欧屹尧的!
上一个拿手指这么指欧屹尧的,可能已经变成了白骨了。
这女人怕是活不成了。
大蛇听见女人的吼叫,朝着她扑了过来——
欧屹尧的眼睛却骤然放大,他起身走向了屏幕,然后用遥控器操作了一下。
顾南溪整个人被放大。
欧屹尧的目光定格在顾南溪的手臂上。
那是一朵盛开的彼岸花的印记!
欧屹尧的眼球在震颤!
他竟然真的找到了一个身上有彼岸花印记的女人。
“停!”
顾南溪尖叫一声,以为这大蛇就要把自己吞下去了,可是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她捂着眼睛的手慢慢放了下来。
发现那大蛇扭动着身子慢慢离开了。
顾南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颤抖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欧屹尧仔细打量着那个惊魂未定的女人,她露出来的手臂上,彼岸花的印记是那么的清晰。
“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条路,跟我结婚。”
“结婚?”
顾南溪觉得可笑至极。
她慢慢地从方才的惊恐中缓过神儿来,“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有病就特么去看医生!”
“第二条路,死。”
顾南溪的笑容立即凝结在脸上。
要么结婚,要么死。
欧屹尧只相信两种人,枕边人和死人。
“你怎么这么霸道?我不信你,能随随便便杀个人!”
“我数到十,一,二……”
顾南溪彻底慌了神儿,这是一座荒山,她如果真的死在这里,怕是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吧?
自己妈妈姐姐同学,没有人知道自己来这里啊!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他该不会是来真的吧?
想想那条大蛇,有一道石门开着,她恍惚间看见那大蛇幽暗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好像随时都能将自己一口吞下!
“七,八,九,”
就在男人数到十的时候,顾南溪吼了一声,“我结婚!”
“很好。”
顾南溪第一次知道,原来结婚可以不用去民政局的。
记得自己家大姐结婚的时候,排了半天的队,因为资料不全,第一次还没结成,只能等第二次。
而她只提供了一个名字和一个身份证号,一开始她写了错的,结果五分钟之后,就被告知不对。
她只好乖乖地写了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证号。
很快她就被通知说是登记结婚的手续已经办好了,顾南溪提出要看自己的结婚证,那人根本不理会她。
她被蒙着眼睛带离了那座山,对方给她做了检查,抽血化验,还做了下体的检查。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
她跑到门口,发现门锁着,窗户也是紧紧锁上的。
看来对方是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穿着OL通勤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的脸如同石刻的一般,没有任何表情。
她端坐在椅子上,拿出了纸笔,“我会问你一些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顾南溪看这女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对她没有抱任何希望,机械地回答着她的问题。
“谈过恋爱吗?”
顾南溪一愣神儿,然后慢吞吞地回答说:“没有。”
因为顾南溪的迟疑,女人抬起头来看向了她,“如果你撒谎,不会有好下场的。”
“没有就是没有!”顾南溪朝着女人吼着。
女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而是进行了下一个问题。
“末次月经的时间。”
“你们有什么毛病吧?”
“回答问题。”
“这个月一号。”
随后女人又询问了一些问题,便收起了自己的文件起身向外走。
顾南溪趁机冲到了门口,没想到女人早有防备,一把手枪抵在了顾南溪面前。
“退后。”
顾南溪不敢再动。
女人收起手枪,走出门去。
楼下的沙发上,欧屹尧的面庞如同镀了霜一般,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女人走下来,毕恭毕敬地弯下腰,“欧总,顾南溪的资料已经全部清楚了。”
随后女人将一份文件递给了欧屹尧,欧屹尧拿起来翻看了一下。
他的手下动作一向很快,顾南溪的资料很简单。
她的资料很简单。
她的父母离异,母亲拉扯着她和两个姐姐长大,大姐是医院的医生,二姐远嫁去了海城。
资料上很详细,顾南溪自小品学兼优,学习名列前茅,拿过不少奖状。
现在是云大艺术系,导演专业的学生。
从她的履历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也看不出她和任何一个大家族有关联。
可是越是这样经历简单的人,她的背后就越可能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出色的间谍,他们的经历往往都具有迷惑性。
不过,不管她是谁家派来的。
她是手上有彼岸花印记的女人。
就只能是他欧屹尧的妻子!
欧屹尧的目光定格在顾南溪的生日上。
唇角扬起邪魅张狂的笑容。
至阴的生辰八字,很好。
“欧总,从资料上来看,并不能排除她的间谍身份,我想是不是进一步检查?”
欧屹尧好像没有听见女人的话。
“她什么时候排卵期?”
女人一怔,乖乖地回答:“从她自己叙述的经期推断,这几天就是她的排卵期。”
欧屹尧的唇角微微上扬,“她的身体检查有问题吗?”
“没有。”
“很好。”
欧屹尧站起身来,伟岸的身躯透着冷气。
“把她洗干净,晚上我会过来。”
“是。”
顾南溪还在房间里试图寻找出路,可是这房子连个缝隙都没有,怕是她变成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这男人娶自己做什么?
娶了自己问了一大堆的问题,又把自己困在这里,他究竟是什么人?
脑袋里一大堆的问号。
一伙人冲了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
几个女佣模样的人根本不理会顾南溪,而是直接将她的衣服剥光,已经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顾南溪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她被丢进了浴缸里,粗鲁地洗了澡。
她穿着浴袍颤抖地坐在床上。
随后有人给她送来了吃的。
顾南溪的眼角流下了屈辱的眼泪,看着眼前的饭菜,她知道这不是掉眼泪的时候,她必须振作起来。
她狼吞虎咽地吃着饭,将自己的眼泪和饭菜一同吞了下来。
吃了饭,她躺在床上,准备睡一觉。
养精蓄锐,才有精力逃跑。
可是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有人粗鲁地掀开了她的被子。
“啊——”
男人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欧屹尧起身,发现顾南溪已经昏睡过去。
他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在还没有完全确定好这女人的身份之前,他是不准备让她看见自己的脸的。
这女人可真不好对付,一开始挣扎地厉害,好在他力气大,完全将她钳制住了。
他的大拇指在顾南溪娇嫩的小脸上摩挲了两下。
“女人,乖乖给我生个孩子。”
欧屹尧现在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虽然他是欧氏家族的下一任继承者,可是他还没有孩子。
只有有了下一代,他才能正式继承全部的欧氏家族。
可是他一连娶了五个妻子,每个妻子都在结婚之前暴毙,无故身亡。
第二任妻子的时候,他就命人算过,他的命格是至阳的命格,会拥有通天的富贵,但是克妻。
欧屹尧不相信这等说辞,可是当第五任妻子再一次无故身亡的时候,他不得不信了。
一个大师曾经有言,他这一生都是克妻的命格,他身边所有的女人,要么身亡,要么不能给他生下子嗣。
唯有身上有彼岸花印记的女人,拥有至阴命格,才是他的真命天女。
也只有这个女人,才能给他生孩子。
欧屹尧起身,方才的释放,让他身心舒畅。
在这之前,他从不觉得男女这事有什么意思,他转过身去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女人。
眉头舒展开来。
欧屹尧下了楼,女人走上前来,一眼就看见了欧屹尧手臂上的血迹。
“欧总,您受伤了。”
欧屹尧抬起手臂看了看,一个清晰的牙印,那女人也是够用力,竟然直接将他咬出了血。
“无碍。”
“那女人简直胆大包天,竟然敢如此对待欧总!”女人义愤填膺。
欧屹尧的目光扫过女人,女人迅速低下头去。
“钟秘书,我希望你搞清楚她的身份,她会成为欧氏家族的女主人。”
欧氏家族的女主人啊,那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位置。
钟秀低下头去,“是,欧总,抱歉,我僭越了。”
“下不为例。”
“是。”钟秀沉思了片刻,“只是,欧总,这女人身份卑微,不懂规矩礼仪,实在难以担任欧氏家族的女主人。”
欧屹尧蹙了蹙眉,他何尝不知。
顾南溪的资料,他已经看过了,家世不仅卑微到尘埃里,就连她自己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除了一张脸蛋,还算耐看。
可是放眼整个家族,哪个女人的脸部耐看呢?
“这是以后的事,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怀上我的孩子。”
“是。”钟秀没再多嘴。
顾南溪是在第二天醒来的,身上的疼痛,让她觉得像是被碾压过一样。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十分清楚。
她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她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她昨天晚上想要摘下男人的面具,只可惜男人直接钳住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这男人都和自己结婚了,亲热的时候竟然还戴面具。
一定很丑吧?丑到让人看一眼就想吐的地步!
这样想着,顾南溪胃里一阵作呕。
顾南溪起身,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去了浴室里,她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身体清洗了干净。
不留下一丝一毫那男人的味道!
顾南溪想了一整天,还是想要逃离这里。
晚上的时候那帮女佣又来给她洗澡,她这次顺从地没有反抗,那帮人也没有过于粗暴。
顾南溪猜想着,那男人今天还会来。
这些女佣都不敢和自己说一句话,想来要离开这里,只有从那男人这里找到突破口。
夜,万籁俱寂。
顾南溪坐在床上,灯是关着的,她按了两下开关,应该是人为地断了电。
脚步声传来。
昨天晚上的恐怖,和身体的疼痛,一再提醒着顾南溪,那男人又来了。
她努力给自己加油打气,绝对不能怕。
怕就输了。
门开了。
顾南溪借着些许月色,看见了昨天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欧屹尧脱掉了自己的外套挂在了衣架上,他朝着床边走去。
今天的他仍旧丝毫不温柔,“咔哒”一声,腰带扣子解开。
就在他想要靠近女人的时候——
顾南溪的声音传了过来。
哭声让他的动作停止。
女人的哭声让人烦躁不悦。
“不准哭!”欧屹尧暴躁地低吼一声。
“我就是要哭……”顾南溪哭的更大声了。
她一边哭着一边还控诉着这个男人昨天晚上的粗鲁,三分怒气,三分怨气,又带着几分娇嗔。
欧屹尧并不懂这些,他也并未经过人事。
“我会注意的。”
欧屹尧刚要把顾南溪压倒在床上,顾南溪朝着旁边一滚,挣脱了他的禁锢。
欧屹尧下意识地皱起眉头,“你知道不乖的下场吗?”
男人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发出来的一般。
“我想去个厕所!”
“快去。”
顾南溪急忙起身跑去了洗手间里,她坐在马桶上,不知道怎么躲过今天这一劫。
突然她发现了内裤上的血迹。
她来大姨妈了。
真是天助我也!
顾南溪立即走了出去,“我来大姨妈了!”
“嗯?”
“月经!生理期!你能听懂吗?这个时间不能做那事!”
欧屹尧的眉头仅仅皱了起来,如果这女人真的来了月经,那就说明她没有怀孕。
“你月初不是才来过?”
“我的大姨妈一直都不准时的啊!算起来今天二十天了,也算正常!”
欧屹尧站起身来,威武的身躯衬托的顾南溪的弱小可怜。
“你要干嘛?”
“我要检查。”他可不能任由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检查?怎么检查!”
……
“你这个混蛋!你王八蛋你!”
顾南溪咒骂着却没有招架的能力。
欧屹尧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知道顾南溪没有撒谎。
这才松了手。
他有些懊恼,这个月的机会算是白费了,只能等到下月了。
他从来不会浪费时间,浪费时间是可耻的,他的每一秒钟都是极其宝贵的。
欧屹尧不理会顾南溪,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顾南溪突然冲过去,一把搂住了欧屹尧的腰!
女人肌肤的柔软透着他的衬衫,袭来了一股热意。
欧屹尧低头看了看那紧紧地拥着他的手臂。
“我想回家,想回学校!”
顾南溪努力吸了吸气。
她是害怕的,那男生说话的声音像是地狱的使者一样。
可是她必须这么做,一味地挣扎、反抗根本毫无意义。
只有顺从,或许能给她带来一丝希望。
老师在讲人物刻画时曾经说过,越是强大的男人越是喜欢顺从的女人,他们有着天生的征服欲。
顾南溪说着话又要哭。
欧屹尧立即呵斥了一声,“不准哭!”
这话像是圣旨一样,让人恐惧地不敢违抗。
“可是我想回家,我想我妈,我马上要开学了,我们既然已经结婚了,那我反正也是逃不掉的,你就让我回去吧,好不好?”
“松开。”欧屹尧的声音仍旧没有丝毫温度。
“算我求你了,我一定乖乖地听话!”
女人带着哭腔的嗓音,对男人而言,那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欧屹尧只觉得腹部一股热气游走。
他直接掰开了顾南溪的手指,径直离开。
顾南溪呆呆地站在原地,这男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还是说她不够顺从和可怜。
顾南溪十分懊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难道这男人要一直把她关在这里吗?
第二天早上,太阳透过窗户洒在了顾南溪的身上,她眯着眼睛坐了起来。
敲门的声音传来,顾南溪警惕地坐了起来。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太太,您起来了吗?”
这个声音十分谦卑尊敬,让顾南溪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因为这里没有一个人对她这般。
“还没。”
“那您可以再睡一会儿,一会儿我再过来跟您说。”
顾南溪急忙起床,穿好了衣服,她走到门口,发现门竟然是开着的。
外面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男人站在了门口。
“太太好。”
“你是……”
“我是先生的特别助理,我叫朱伟。”
名叫朱伟的男人递给顾南溪一张名片,名片有朱伟的名字以及一个号码。
“太太有任何需要可以联系我,或许想要联系先生。”
顾南溪知道朱伟嘴里的先生就是那个戴面具的丑男。
“什么意思?”
“先生说太太可以离开这里了,只是先生需要的时候,太太还需要回到这里。”
“我自由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顾南溪脑袋有点儿发蒙。
朱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自由吗?
怕是她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拥有绝对的自由。
朱伟只是点头,没有回答顾南溪的问题。
“那丑男呢?”顾南溪突然想起来,那戴面具的丑男怎么好心会让她离开这里,难道不怕她跑了?
“丑男?”
“就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你们家先生!”
朱伟尴尬地笑了笑,谁敢这么称呼欧屹尧啊,怕是这世间男子再也找不到像欧屹尧颜值那么高的了吧?
“先生事情多,就不来送太太了,只不过,太太,容我多说两句,您如果想着逃走,那是不可能的。”
顾南溪像是被人看穿了心思。
“先生随时随刻可以把您抓回来,先生脾气不好,相信太太也领略到了,还是不要触怒他的好,如果太太总是反抗挣扎,那想必连现在的自由都没有了。”
顾南溪用力咽了口吐沫。
大概是昨晚自己的顺从和乖巧,才让他放自己离开这里。
这男人都不需要去民政局,不需要出面,便可以把结婚证办理下来,想来他是有权势的。
“我知道了。”
顾南溪出了门,朱伟提出要送她,顾南溪不肯。
直到出了门,顾南溪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全云城最大的烂尾楼——蓝岸庭院。
这蓝岸庭院的地段那是寸土寸金,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开发商出了什么问题,这边停工了。
这一大片别墅群就荒废着。
顾南溪冷哼一声,也不见得是多有钱的人,要不然也不会住进烂尾楼里来!
她坐上公交车回了家。
顾南溪回家的时候,她的妈妈顾青正在穿串。
顾青离婚之后,独自一个人带着三个女儿来了云城,她们住在一套老破小的房子里,三十平,足足住了她们家四口人。
现在老大老二都结婚了,这才宽敞了一些,等老三上学走了,她反倒冷清了不少。
顾南溪一回来,只觉得心里酸涩的很。
短短三天,她跟一个神秘男人结了婚,还被他破了身子。
“妈——”顾南溪扑过去,一把抱住了顾青。
“哟,怎么了这是?出去野了三天,出什么事了?”
顾南溪出门的时候,就和妈妈说好了,她和同学出去玩两天,实际上她是想做自媒体,自己找素材去了。
谁知道竟然惹出了这等事。
“没出事,就是来大姨妈了,难受。”
顾青笑着继续穿串,“这么大姑娘了,也不嫌害臊,都多大了,还整天想着妈。”
嘴上这么说,可顾青脸上还是喜滋滋的。
“等我成了老太婆,我也要想着你。”
“等你成了老太婆,你妈我早就见阎王去了,你想我了,就给我烧纸去,记得多烧点纸,让妈在地底下好好过日子。”
“呸呸呸,妈,你别瞎说。”
顾南溪把脸贴在顾青的后背上,“妈,要是有一天我结婚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结婚了就走呗,你快点毕业,快点结婚吧,走了我好清静清静。”
顾青一边笑着一边说。
小时候三个女儿,就属最小的顾南溪调皮,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儿。
顾南溪小时候,是真没少挨揍挨罚,可就是不长记性,让顾青操了不少心。
可没成想,最后落在身边的就是这个不省心的。
顾南溪不吭声了,她知道妈妈说的是玩笑话,大姐二姐结婚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可背地里却偷偷抹眼泪。
“别闲着,跟我穿串。”顾青催促着。
顾南溪急忙起来帮忙。
她们一家人都是这个城市最卑微的存在,所以她决定暂时不把这件事告诉妈妈。
一眨眼的功夫,顾南溪的暑假就结束了。
要开学了。
顾青抽出时间帮顾南溪收拾着开学的东西,虽然艺术学院就是云城,可是云城太大了,回一趟家也不方便,顾南溪一直都住在学校里。
有时候周末都回不来一趟。
顾青一个劲儿地在行李箱里给顾南溪塞着东西,苹果、橘子买了一大堆,还有她自制的牛肉酱、烧饼之类的。
“哎呀,妈,我那学校什么买不着啊,您就别操心了!”
“给你你就拿着,哪有那么多废话!”顾青喜滋滋地数落着顾南溪。
顾南溪拉着行李箱离开了家,坐上公交车回了学校。
云大艺术学院 女生宿舍
顾南溪刚一进门,坐在门口的女同学林岑岑便耸了耸鼻子。
“哎呦,顾南溪同学,帮你妈卖了一暑假的烧烤吧,一股烧烤味儿。”
说着她捂着嘴笑了起来。
顾南溪脸色一僵,随后嘴唇一勾。
“林岑岑同学,你是不是进了狐狸窝了,一股骚味。”
这林岑岑是出了名的美女,男朋友换了一沓。
“你说什么呢你!”林岑岑走到了顾南溪面前。
“我夸你呢呗,骚里骚气的,男人最好你这口。”
“你——”
林岑岑被气得鼻子都歪了,她努力镇定下来,“是啊,我可不像你,飞机场上顶两个钉钉,怪不得倪千屿把你甩了。”
顾南溪的眼角闪过一丝忧郁。
林岑岑就知道倪千屿是顾南溪的死穴。
另外一位同学,拉了顾南溪一把,“南溪,张老师留了作业,要拍个片子。”
顾南溪顿时焦灼起来,“什么片子?”
导演专业,拍片子的作业再常见不过,可顾南溪最怕的就是拍片子。
因为烧钱。
尤其是这位张老师的作业。
导演专业的学生最怕张老师留作业!
实在是太烧钱了。
顾南溪第一次的时候,用的是纯手机拍的片子,结果被张老师当着全班同学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给了她零分。
自此,再也没人敢用手机拍的片子给张老师交作业了。
租设备,租影棚,甚至用演员,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一个作业下来,最便宜也要上万。
“故事短片,爱情故事。”说话的是顾南溪宿舍另一位同学,宁姗,“张老师说了,这片子是暑假的作业,开学两周交上,要算学分的。”
顾南溪一阵头疼,可真是太愁人了。
如果是纪录片,顾南溪是不怕的,偏偏是故事片,那就意味着需要找演员。
这又是一笔开支。
林岑岑对着镜子正在化妆,“唉,有些人啊,得认命,上不起就别上嘛,你妈妈卖烧烤多不容易啊,这拍个片子三两万,你妈妈得卖多少串啊?”
“林岑岑,你过分了!”宁姗义愤填膺地说。
林岑岑拿上自己的包,扭动腰肢离开了。
宁姗拍了拍顾南溪的肩膀,“别理她,被男朋友甩了,她心情不好。”
“没事。”
顾南溪想的只有她的作业,只有作业需要用到的钱。
“租影棚的时候,咱俩一起,这样能省点钱,演员咱俩也能混着用。”
顾南溪抬眼,对上宁姗温柔的目光,“谢谢你啊,姗姗。”
“客气什么!”
晚上,顾南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想到拍片子的钱,她就头疼的厉害。
林岑岑说话刻薄,可说的也没错,她妈妈卖烧烤,得卖多少串,才够她拍个片子的啊。
她大姐和家里正闹矛盾,也不好找大姐要。
二姐远嫁,本就过得挺艰难的。
还是只能靠自己。
第二天早上,顾南溪坐在桌子前构思着一个爱情故事。
林岑岑跌跌撞撞地就走了进来,带着一股酒气。
她环顾四周看了看,手机响了一声。
“记得带个漂亮点的,要不然你那些照片我可就发到网上去了。”
林岑岑迅速将手机合上了,她看向了顾南溪。
不得不承认,顾南溪是漂亮的,她刚一进门,就有人捧她当校花。
要不是因为她总是穿得普普通通的,云大校花的位子,怕是别人抢不走了。
“咳咳……”林岑岑咳嗽了一声,“南溪。”
“嗯?”顾南溪并不乐意理会林岑岑。
林岑岑为人刻薄,好打扮,爱交男朋友,曾经两月换仨。
“你正在发愁拍片子的钱吧?”
顾南溪没有理会,虽然她说的没错。
“我这儿有个工作,赚钱多,你要不要试试?”
顾南溪一下子就心动了,“什么工作?”
“酒吧里卖酒。”
顾南溪刚刚燃起的希望一下子就熄灭了,她之前就听说过,艺术系那边有去的。
的确赚的很多,但是也很危险,据说有一个女生被灌醉了,拖去了酒店里,出了事。
“酒吧我不去,谢谢。”
林岑岑立即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顾南溪旁边,“这家酒吧没出过事,是非常正经的酒吧,是我一个叔叔开的。”
见顾南溪不理她,林岑岑直接把她的笔拿走了。
“里面专门雇了安保人员,穿着便衣,专门负责保护你们的。高提成,一瓶三五千的酒,给你提成一半!”
“我还能骗你?我叔叔雇了好几个打手,一旦发现问题,立马出手,我叔叔做的是正经生意,也怕出事。”
林岑岑挽着顾南溪的手臂,“我说话难听,但是也在理啊,你妈妈那烧烤摊,得多长时间才能够你拍个片子。”
顾南溪实在没别的办法了,只好点了下头。
她想着最多一周,赚够了钱,就立马撤。
晚上林岑岑特意给顾南溪化了妆,然后带着顾南溪进了酒吧里。
刚一进酒吧,热浪差点儿把顾南溪击倒。
林岑岑给她讲了一些卖酒的技巧。
吧台的人给了顾南溪几瓶热销的酒,顾南溪就开始了她的工作。
林岑岑立即拍了一张顾南溪的照片,发送给了对方。
“人带来了。”
楼上
丰神俊朗的男人翘着二郎腿,面前跪着一个男人。
“欧总,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您饶了我这回!”
欧屹尧慢条斯理地品着酒,“拖下去,处理掉。”
听见“处理掉”三个字,男人吓得魂飞魄散,“欧总,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可欧屹尧的手下,并没有给他机会,直接将他拖了出去。
欧屹尧朝着楼下看了过去,人群中,他竟然一眼看见了顾南溪!
他瞳孔微缩,盯着那只蠢猴子!
顾南溪面前坐着一个男人,两个人谈笑风生,顾南溪时不时还掩嘴笑笑。
欧屹尧冷哼一声。
昨天刚和自己领证,今天就出来钓凯子。
可以啊,蠢猴子!
他一开始
突然,顾南溪一个转脸的空档,那男人将一个药丸放进了酒瓶里,摇晃了几下。
欧屹尧眼睁睁地看着顾南溪,喝了男人递过来的酒。
“蠢女人!”欧屹尧忍不住咒骂了一句。
顾南溪是没有想到自己在这儿能碰上同行。
眼前的男人文质彬彬,谈起电影里,那是眉飞色舞。
顾南溪喜欢有才华的男人,一时间竟然被这男人吸引住了,而且这男人说起现在的电视剧和电影来,也是非常专业,且见解独到。
顾南溪一时间就听得入了迷,男人递过来的酒,也没有怎么想就直接喝了。
钟秀顺着欧屹尧的眼神看了过去,也一眼看见了顾南溪。
她顿时眉头紧锁,“欧总,这女人未免也太不检点了,这刚和您结婚,就出来和男人勾勾搭搭的,我看是欠教训。”
欧屹尧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顾南溪。
“她是我的妻子,是欧氏家族未来的女主人,若是教训,也是我亲自教训。”
钟秀急忙垂下头去,“对不起,欧总。”
“你僭越了两次,还需要我说什么吗?”
“我会自己下去领罚的。”钟秀把头低的很低。
欧屹尧没有说话,算是默许。
他将杯子递给了钟秀,钟秀急忙双手接了过来。
等欧屹尧下了楼,就看见那男人扶着顾南溪正向外走。
顾南溪头晕晕的,她喝过酒的,酒量也还行,怎么才喝了这么一点儿就晕了呢?
不好,该不会是那酒里有东西吧?
顾南溪停下了脚步。
“放开我……”她想甩开男人的手,可是力气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我带你去酒店醒醒酒。”男人拖着顾南溪就向外走。
顾南溪双腿发软,只能任由这男人拖着自己走。
酒吧里的人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根本没人理会。
顾南溪绝望地回头张望,不是说安排了人专门保护她们吗?
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现!
眼瞅着男人已经把她拖出去了,顾南溪紧紧地扒着墙。
“你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这个时候也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快松手,看老子一会儿怎么干你!”
顾南溪看着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来……来人啊!”
男人左右张望一圈,也生怕顾南溪把人喊来,将顾南溪在肩膀上一扛。
顾南溪捶打着男人的后背,却使不上力气。
她一度陷入绝望中,难道自己真的要毁在这个男人手里了吗?
突然男人急促的脚步停了下来。
“好狗不挡路!”男人喊着。
顾南溪费力地扭头向前看,黑暗中,一个英俊的男人挡在了他们面前。
若说五官,那男人绝对是无可挑剔。
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这男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贵气。
顾南溪忍不住嘀咕着:“酒吧的打手反应也太慢了吧!”
欧屹尧扭了扭脖子,“人,放下。”
低沉的声音,仿佛地狱里发出来的一般。
“这是我女朋友,你给我滚开!”
“要的就是你女朋友。”
男人直接把顾南溪放到了地上,“想找事是不是?那哥们陪你练练。”
他架起了拳头,朝着欧屹尧冲了过去。
然后——
“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K.O!
顾南溪看的目瞪口呆。
欧屹尧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随手便把手帕丢掉了。
他走到了顾南溪面前,顾南溪应该是吓坏了,头发凌乱地垂下来。
他把手伸过去。
顾南溪突然一张嘴咬住了他的手。
欧屹尧眉头一皱,“松开!”
顾南溪松开了嘴,“谁叫你来这么晚的!你擅离职守,让我差点儿出事,太过分了!”
“擅离职守?”
“你不是酒吧的打手吗?专门负责保护我们的?”顾南溪拨开乱发盯着欧屹尧看。
欧屹尧轻哼一声,这蠢女人把自己当成酒吧的打手了。
“刚刚那不是你男朋友?”
“狗屁!今天刚认识的。”
欧屹尧听见这话,眉头顿时皱了皱。
一个女孩子,说话如此粗俗,让他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顾南溪走过去,捡起一块砖头,想了想还是把砖头扔了,用力踢了那男人两脚。
可是她仍旧没什么力气。
她刚舒了口气,就看见那砖头砸在了那男人头上。
再一看,欧屹尧又丢掉了一张手帕。
“你疯了!你这样会把他打死的!”顾南溪吃惊地看着这男人。
酒吧的打手难道不应该是专业的吗?
这砖头就这么砸下去了?
“你不是想砸他吗?”
“我……就是想想!”
“记住,任何时候,对对手留情,就是对自己无情。”
顾南溪拧了拧眉,“说的跟大道理似的。”
顾南溪走过去,那砖头刚好砸到了男人的头,他的脑袋鲜血直流。
“他该不会死掉吧?”顾南溪忧心忡忡地问。
“死了不是更好?”
“可是……”顾南溪拿出手机想打120,可是自己这一通电话打进去,怕是也解释不清了。
她可没有钱赔。
“快走!”顾南溪拉着欧屹尧就走,可是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此时又是一阵燥热。
顾南溪觉得自己口渴的厉害,她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我……口渴。”
欧屹尧冷笑,“酒吧里的老套路了。”
顾南溪难受的厉害,“什么老套路,我热……”
欧屹尧直接将顾南溪打横抱起。
“你干嘛?”
“去找地方给你降温。”
酒吧里的这些招数,欧屹尧再清楚不过了,这种药没有解药。
现在的顾南溪无论去哪儿,都是极度危险的。
他抱着顾南溪进了酒店里,直接开了一个房间。
“喂,你这男人是不是趁人之危,你这个流氓!混蛋!”
顾南溪以为这男人要占自己便宜!
谁知道他竟然直接把她丢进了浴缸里,拿起了花洒对着她的头一通冲。
“啊——”顾南溪从头到脚淋了个彻彻底底。
顾南溪瞬间就成了落汤鸡,趴在浴缸边上大口喘着气。
欧屹尧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南溪。
现在正值夏末,顾南溪只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眼下这衣服已经浇透了,贴在身上,甚至有些半透明。
透过那白色T恤,隐约能看到她娇嫩的肌肤。
还有她的内衣,粉红色。
欧屹尧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记住,男人递给你的一切饮品,都不要轻易入口。”
欧屹尧的声音如同圣旨一样,低沉,具有压迫性。
顾南溪喘着气狠狠地瞪着这个男人,“你有病吧,有病就去治!”
“不知好歹。”欧屹尧丢下了花洒,转身就准备离开。
顾南溪努力从浴缸里爬起来,“你别走你!”
她从浴缸里出来,准备和眼前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好好理论一番。
谁知道她脚底下一滑,朝着前面扑了过去,慌乱中她一通乱抓。
眼前的男人如同一堵墙一样,顾南溪一下子扑倒在她的脚下。
然后——
欧屹尧只感觉身下一凉——
原来顾南溪慌乱中抓住了他的腰带,一下子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
欧屹尧何等受过如此屈辱。
顾南溪一抬眼,“啊——流氓!”
欧屹尧淡定地将自己的裤子穿好,他何时有过这么丢脸的时刻。
还好,这女人是自己的。
不过这也让他心里十分不爽,“蠢货。”
说完他迈着步子迅速离开了这里。
顾南溪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你才是蠢货,臭流氓!”
***
北欧帝国 会议室
欧屹尧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刀削斧凿般的俊容,如同落了一层冰霜。
整个会议室的气压都仿佛缺氧一般。
“欧总,您觉得呢?”一名属下汇报结束,毕恭毕敬地看向了欧屹尧。
欧屹尧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手。
昨天晚上的一幕不断闪现在他的脑海中。
那女人在浴缸里被浇的湿透的模样,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
欧屹尧想起自己被扯掉裤子的那一幕,“蠢货。”
下面的人吃了一惊!大气都不敢喘了!
钟秀急忙弯下腰来,“欧总,汇报结束了。”
欧屹尧这才回过神儿来,他竟然会走神儿!
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他一向是工作狂的。
欧屹尧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没什么想说的,散会吧。”
钟秀跟在欧屹尧身后,走出了会议室,回到了总裁办公室里。
欧屹尧的桌子上已经积压了几份文件。
钟秀和欧屹尧说了一些工作安排。
然后她刻意停顿了一下,“欧总,我想太太的资料,她并没有如实回答,她出现在酒吧里,还勾三搭四的,我想是不是找人试探一下,若是太太不忠……”
钟秀没有把话说下去。
欧氏家族的女主人怎么可以不忠呢,若是不忠,那下场会十分惨烈的。
欧屹尧思虑片刻道:“我会亲自试探。”
他的女人,自然是他来亲自试探。
“也好。”
“她的下一次排卵期是什么时候?”
钟秀立即翻开自己的笔记本,“根据推测,差不多三天之后。”
像欧屹尧这样的男人,哪怕生孩子,也是要刻着时间的。
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因为他的每一秒钟都十分宝贵。
“出去。”
钟秀点了下头,立即离开了办公室。
只是不知道欧屹尧要怎么测试顾南溪的忠诚度。
朱伟随后进了办公室里。
“酒吧里那个男人……”欧屹尧的话毫无温度。
“我知道,马上处理掉。”
欧屹尧却抬了抬手,“不,废了他,再阉了。”
朱伟一怔,欧屹尧向来下手毒辣,他没有虐待人的习惯,从来都是直接处理掉,干脆利落。
像这种让人活着受虐的,还是头一回。
“是。”
艺术系女生宿舍
在连续打了十几个喷嚏,用了半包卫生纸之后。
她确定自己感冒了。
钱没挣到,还感冒了。
太衰了。
顾南溪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宁姗从外面回来了。
“南溪,你剧本弄好了吗?”
“哦,还没呢。”顾南溪一脸沮丧,“我钱也没有筹到呢。”
“没事,不急,影棚那边我再对比一下价格,如果有合适的话,我就先预定了,回头你再把钱给我。”
宁姗家里条件不错,没少帮顾南溪。
可顾南溪心里也过意不去,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更何况也不是小数字,哪怕两个人均摊,也要至少两万块呢。
“我尽量把钱筹来,姗姗,你能每次都占你便宜。”
宁姗笑的从容,“说不定哪天你出了名,我还要占你便宜呢!我就当提前投资了。”
顾南溪苦笑着,自己怎么可能出名呢,这个圈,她连进都进不去。
直到真的学了这个专业,才知道这行业资源、人脉才是最重要的,才华那是最不重要的!
两个人正说笑着,林岑岑也回来了。
林岑岑脸色煞白,连妆都花了,一回来坐在椅子上,魂不守舍地盯着地板。
顾南溪和宁姗都看出林岑岑不对劲儿。
“怎么了,岑岑?”宁姗小心地问。
林岑岑回过神儿来,看了她们俩一眼,“哦,没,没事儿。”
她又看向了顾南溪,“南溪,昨天晚上你卖酒卖的还行吗?”
提起昨晚,顾南溪就有些心虚,她盯着电脑,装作漫不经心。
“我去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实在干不了,就回来了。”
“哦……”林岑岑应了一声,“昨天酒吧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顾南溪是心虚的,她担心和自己有关。
“就是……去酒吧的一个人脑袋被人开了瓢,就在酒吧门口。”
顾南溪的心脏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那,没事吧?”
“有人看见了,被救护车带走了。”
顾南溪的心慢慢沉了下来,还好那人还活着,要不然就真的出大事了。
“不过在医院里,他被人废了腿,还被……阉了。”
林岑岑的语气很轻很轻,说到最后都有气无力了。
她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吓得六神无主。
她原本是去医院看那人的,结果一进去,看见血淋淋的,立马通知了医生。
顾南溪不可思议地看着林岑岑,“你说什么?”
那个想要给她下药,并试图对她不轨的男人。
没有死在那一板砖下,却在医院里被人废了腿,还给阉了!
顾南溪的心“噗通噗通”跳着。
为什么她觉得这件事和自己有关呢?
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和自己有关。
林岑岑的脸有些僵,她连忙摆了摆手,“我也不知道真假,我是听别人说的,有可能是造谣的吧?”
说完她装着没事人似的整理自己的书包,不知道手抖还是怎么的,书包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她慌忙底下捡东西。
在医院里,她看见他血淋淋地躺在床上,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也不知道他得罪了什么人。
虽然那人是罪有应得,可那场面,还是把林岑岑吓得不轻。
顾南溪盯着电脑,却忽的冒出一身冷汗来。
该不会是那个打手干的吧?
他昨天走的挺匆忙的,这帮人真的太狠了。
顾南溪努力把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反正不关自己的事。
她现在还是想想钱怎么办吧。
盯着电脑也变不出钱来,顾南溪索性去学校的广告牌那边看看。
那边经常会有人来贴兼职信息的。
顾南溪收拾了一下书包,便去了广告牌那边。
结果她竟然看见那天那个打手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他怎么会在这儿呢?”顾南溪正纳闷呢,那男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欧屹尧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南溪,“找你。”
“找我干嘛?”顾南溪觉得莫名其妙,继续看那些兼职信息。
欧屹尧朝着顾南溪的目光瞄了一眼,“你需要钱?”
“对啊,学校里需要完成一个短片的作业,需要钱。”
顾南溪说完瞥了欧屹尧一眼,“我跟你说这个干嘛?”
“我给你。”男人低沉的嗓音,仿佛圣旨一般。
“你给我?”
欧屹尧凑近了顾南溪的耳朵,“陪我睡一晚。”
顾南溪瞪大眼睛看着欧屹尧,“你无耻!”
说着顾南溪就准备离开这个男人。
“你别忘了,那个男的现在可躺在医院里。”欧屹尧冷漠的声音从背后袭来。
顾南溪猛地转过身来,“是你拿的砖头砸的他!和我无关!”
“那砖头是你先拿的,上面有你的指纹,而我戴了手套。”
顾南溪惊恐地看着欧屹尧,浑身都在发抖。
欧屹尧的唇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顾南溪不记得他戴手套了,完全没有印象。
“那上面只有你的指纹。”欧屹尧再次肯定地说,“而且,那男人现在被人废了双腿,也被阉了,怎么那么巧呢?”
顾南溪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如果这件事调查起来,她根本没办法解释的!
欧屹尧冷笑一声,“怎么样?考虑好了,今天晚上八点来找我。”
说着欧屹尧在顾南溪的手里塞了一张房卡。
顾南溪第一次距离欧屹尧这么近。
那双眸子是摄人的媚,似乎带着淡淡的蓝色,显得越发冰冷。
他周身的气压都很低,那股子压迫感,怎么看都不像是酒吧里一个小小的打手。
欧屹尧快步离开了学校里。
顾南溪久久回不过神儿来,她看着自己的房卡愣愣地出神儿。
真的要去吗?
欧屹尧走在校园里,不少人都朝着他投来了目光,他的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百。
有个女生拿出手机对着他拍照,欧屹尧转头看了她一眼。
那女生吓了一跳,手机落在了地上。
欧屹尧继续向前走。
女生一屁股跌在地上,“太帅了,也太吓人了。”
学校门口停着一辆劳斯莱斯。
朱伟立即下车帮欧屹尧开了车门。
又有人对着劳斯莱斯拍照。
欧屹尧眉头一皱,“记得处理。”
“好的,先生。”
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还真是让人无法自拔。
朱伟也坐进了车里,“先生,家族里来了消息,给您安排了一位小姐,说让您抽出时间回去一趟。”
欧氏家族并不在国内,而是在M国。
说起来,欧屹尧许久没有回去了。
“你和他们说这边的事了?”
“没有。”
“很好,顾南溪的事情,先不要和家族内的人透露。”
欧屹尧的眸光很深,似乎藏着许多的秘密。
“是。”
朱伟眸光略转,“只是欧总,太太晚上真的会去吗?”
欧屹尧朝着窗外看了过去。
房卡是朱伟一手办理的,他自然知道欧屹尧的意图。
想来朱伟也觉得欧屹尧这几天有点儿奇怪,自己去勾引自己的妻子,也是有意思。
欧屹尧轻哼一声,没有回答。
“如果太太真的去了,您打算怎么办?”
欧屹尧抬眼斜了朱伟一眼,顾南溪如果晚上真的会去,那她就是红杏出墙。
敢给他戴绿帽子,恐怕她便真的要变成笼子里的金丝雀了。
反正他又不可能不要她。
也只有她能给自己生孩子。
欧屹尧回了公司,他工作很忙,今天因为试探这小女人,他耽误了两个多小时,所以晚上下班也迟了两个多小时。
就在欧屹尧看了看时间,准备离开公司的时候。
朱伟这边接到了酒店的电话。
“您好,先生,您预订的房间有位小姐已经到了。”
朱伟顿时吓得不轻,没想到顾南溪竟然真的去了。
欧屹尧时候觉察到了什么,冷厉的眼神扫向了朱伟。
朱伟毕恭毕敬地说:“是酒店的电话,说预订的房间有位小姐已经到了。”
欧屹尧脸色骤变!
终究还是要给他戴绿帽子!
“先生,您……”
欧屹尧站起身来,“去酒店。”
“是!”朱伟心里默默地为顾南溪捏了把汗。
如果顾南溪真的去了,那势必会真的惹怒欧屹尧,后果不堪设想。
去往酒店的路上,欧屹尧整个人都黑着一张脸,朱伟甚至都不敢吭声。
他还没见过欧屹尧的脸色这么难看的。
欧屹尧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生气,他对那女人的期待,不过是她能尽快给自己生个孩子罢了。
维也纳酒店
欧屹尧独自一人进去了,没让朱伟跟着,朱伟更是感觉不妙。
如果他能跟着,说不定能劝几句。
欧屹尧前往808号房间。
一双充满愤怒的眼睛,恨不得将人吞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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